;她竟是宁愿食不果腹,也不打算回去找他!
回到自己在霍府所居的院子,他传来贴身护卫怀仓:“去查查那位鱼公子这些年的经历,越详细越好!还有她身边那个少年,一并查清楚!”
怀仓不问缘由应下,递上一份卷起的宣纸:“自您离开府中,霍家一共飞来两只信鸽,后来又飞出去三只,内容我已经抄录下来了。”
游烬接过来迅速浏览,清润的嗓音带着潜藏的冷意:“暂且先盯着,不必打草惊蛇!”
“是!”
翌日,闻鱼准时来到霍府,因着闻池早起眼底的乌青太重,被她勒令在留在客栈里休息。
霍府的管家第一次见面就将人得罪狠了,这回早早地在大门口等着。看见她从街道拐角出现,忙小跑着上前请罪:“老奴见过鱼公子!先前是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公子,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老奴在这给您赔罪了!”
向他这样趋炎附势,攀高踩低的人,闻鱼见的多了,也就看的淡了,不甚在意地颔首道:“无妨无妨,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那还是有问题啊!
管家见她一身月白绵绸长衫,气质温润洒脱,心中后悔:这回可真是马失前蹄了!
这样气质打扮的人,即便不是大富大贵的世家大族子弟,想来也是人中龙凤。
那日纵着护院慢怠他,倘若是此人真治好了孙少爷的腿,怕是要自己的这条老命泄愤,家主也会双手奉上!
管家越想越心慌,往霍邕院子走的路上不停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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