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鱼才斯文端方的开始用膳,他原本想公事的注意力不知何时被她一鼓一鼓地小腮帮吸引了去。
闻鱼红着脸用帕子将嘴巴擦拭了一下,不安地问:“可是妾身用膳时不雅?”
游烬脸色有些难看,动作略粗鲁地起身:“衙门里还有事尚未处理,今夜你便自己歇了吧!”
虽然很快,但他确信自己看到了她眼中的失落,可即刻又对他露出那种乖巧甜软的笑,粉唇上扬:“那夫君要注意身体,把厨房熬好的汤和点心也带上一些吧,夜里饿了也能垫一垫。”
游烬走了,并没有带她准备的东西。
坐在偌大的寝房里,闻鱼抱紧了双膝倚靠在床头。
早就知道不是么?他心悦之人不是自己!
这婚事是她顺水推舟算计来的,她有什么好委屈的?
他不过是不碰她,不在意她,但不是还能和他住在同一个府宅,一同用膳么?
甚至每月十五,还能和他共住一屋,即使——他睡床,自己睡榻。
说着不委屈,可是闻鱼的眼角还是溢出了泪花。
她不喜人进屋伺候,自然也没人发现她正在屋落泪。
或者说,就算发现了,也没人在意。
哪家的丫鬟会惧怕一个夫家不受宠、娘家没势力的主母?
闻鱼的爹爹是闵地很有名望的商贾,因缘际会娶了诗礼簪缨的钟陵顾家幺女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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