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尉。说起来,太守通过大将军献上的美酒,陛下也很是喜欢,为此还杖毙了一个劝谏的太医令。”
“哦,说来听听。”丁廉问道。
“那太医令言陛下服药期间纵酒,伤身……其实我这次来晋阳,是想来拜师的。”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不妥,曹昂将话题引向别处。
“哦,不知是哪位名士?”丁廉并不记得晋阳有什么名士,父亲正打算安排他去颍川求学。
“蔡邕蔡中郎。家父与先生有书信往来,听闻他要来晋阳,让我来等候。”
举杯的手一顿,吕菁将酒饮尽,道:“蔡中郎学识渊博,却甚少收弟子。曹公子能拜他为师,真是好福气。”
“我尚未见到先生,也不知他愿不愿意收我作弟子。就是不成,能得他教诲,也是好的。”十几岁的少年,心性还不沉稳,难免有些患得患失。
一阵闲谈,酒却没停,丁廉正喝到高兴处,吕菁已不胜酒力,醉倒趴在桌上,手里紧抓着春娘的手不松开。
“今日怎这般无用?啧啧……”
“廉公子,我先扶她到我的房间休息。”春娘指了指自己被紧握的右手,示意无法松开,然后就扶着吕菁往楼上走去。门口一直注意着情况的徐飞赶紧进来,想要将吕菁接过来,带回吕府。却见倚在春娘身上的吕菁睁开眼睛,哪有一丝醉意。给他使了个眼色,又恢复了醉态。
“让你家公子好生歇着,春娘自会伺候好她。你找间屋子住着,明日再随你公子离开。”丁廉见他凑过去,不耐烦的道。徐飞依言退了下去。
待春娘将吕菁扶进屋后,丁廉把周围的人都屏退下去,又与曹昂饮了几杯,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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