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记起来,好像有人说过,北方有匈奴。鲜卑人就是匈奴么?”吕菁装作忽然想起什么,瞪大眼睛,卖萌般一脸疑惑。
哎……人生如戏,全靠演绎。她现在是彻底知道这句话啥意思了。
“鲜卑和匈奴自是不同。现在的匈奴,可比不上鲜卑勇猛!匈奴嘛……”吕父是武将,出身低微,能识得字,在低级军官中,已经算是了不起了。博闻强识,讲故事什么的,那就不行了。看女儿一脸期待,还打算听的模样,话卡在嘴里,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菁儿不知是听的哪个故事,”严氏开口,“我记得,班超弃笔从戎,那时匈奴便大不如前,虽不时来犯,但夫君每次都能轻易击退。”
严氏带着一些崇拜却又含蓄的微笑看着吕父,继续道:“而其他胡人很多,如鲜卑……夫君上次提过那个首领,叫……檀……”
“檀石槐早已就死了。可惜他一代英杰,儿子却是个废物!至于匈奴,主力早已退去。现在大不如前了。”吕父接口说道。虽然不论是现在的匈奴,还是鲜卑,整体都比起汉军强很多,但吕父与他们作战的时间多了,了解的多了,反而不像其他人那般畏惧。
“匈奴、鲜卑虽都是胡人,可是各自却是不同!”严氏简单总结。
吕父没有因为自己不善言辞而尴尬,看着妻子,大有一种“夫人真是才学渊博”的无言赞赏,严氏害羞地低下头。
祖上有人做过官,严氏识得字,读过一些书,但是并不精通文史。知道班超投笔从戎,主要是因为他有个妹妹——班昭,写了一篇教导班家女性的私书——《女戒》,后来流传开来,受世人追捧。她虽出身商贾之家,但有幸也读过。
至于吕菁,已经顾不上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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