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老大性子憨直,虽然人老实,但他明白怎么回事,儿子虽然好赌,平常也就十两八两的输赢,哪里会输几百两,他知道儿子被人给坑耍了。眼见李主薄得了便宜还卖乖,心里怒急,就是不让,逼急了便拿刀对着他们大吼大叫,哭的涕泪满面也说不出什么理来。
周边的邻居都知道桑老大有个懒散的儿子,好吃懒做,花钱如流水,自己家娘子的嫁妆都给赌没了,爹的铺子输了更是在情理之中了。虽然同情桑老大,但情大不过理字,愿赌服输,赌输了就是赌输了,就算是官司打到县衙,桑老大也得给儿子还赌债。
桑老大什么都明白,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李主薄的下三滥手段让他怒不可遏,直言就是一把火烧了铺子,也不会便宜了李主薄。
李主薄心机深沉,他也不拉着桑老大去见官,他装着一副虽然占理,但不强求的模样,就那么天天的带着人去桑家铺子外面吆喝桑家铺子换了主人。桑老大失信,铺子输给了他也不承认,欺负他是外来的人。
两家人就着么公说公有理了,婆说婆有理的拉锯了半个多月,桑家铺子的生意一落千丈,愁的桑老大头发胡子都白了。他年过半百,只有一个儿子,以往小打小闹的赌,欠下的赌债不过十两八两的银子,靠着这间铺子的收成还能还的起。如今欠下五百多两的赌债,可真是要了他的命啊,要是铺子没了,一家子还不去喝西北风。
自从桑家的铺子出事一来,周遭的邻居没人在桑老大跟前劝慰过他,这么多年来,大家都知道他儿子是什么德行,看着他都绕道走。桑家的铺子位置好,加上是祖传的手艺,就算是生意大不如前,多少还是能有点进项的,看中铺子的人也不少。但大多数想买铺子的人都想要他祖传的手艺,才肯给高价。
李主薄拿出的借据,抵了五百两银子,还要在拿出来一百两来,已经是高价了,那些想占便宜的人出的价格都不如他高。桑老大心里憋屈的厉害,就是不愿妥协,李主薄想是看中了他这点,才那么有恃无恐,这铺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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