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惹出来的。”
“两万两?”苏映月失声叫了起来说:“不是说一万两。”
“苏家真是好家教。”胡麼麽冷哼了一声说,撇了她一眼,继续说“也罢, 本就是奴才出身,拿礼教约束你们也太难为了。”
她话说虽然没错,但听在李主薄和苏秀才耳朵里, 无异于钢刀搓耳,李氏则直接气的脸色铁青,差点失态。
苏映月羞窘出来两眼泪, 起身走到胡麼麽面前娇弱的说:“麼麽何苦为难苏家,我爹爹只是个秀才,哪里能拿得出那么多的银子, 麼麽口口声声说映月惹下祸事, 得罪了贵人,敢问麼麽,映月得罪了什么贵人, 让老夫人这般气恼映月,明明昨天老夫人还夸赞映月懂事。”
胡麼麽翻了翻眼皮,嘴角撇了撇,若不是看着苏老头和苏老太这么多年孝敬了她不少银子的份上,她才懒的管这闲事。
苏家原本和她一样,都是景阳侯府的奴才,苏老太运气好帮着向老夫人办了件隐秘事,因此得了恩赦,消了奴籍。
但这人就是不知足,得陇望蜀,总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老夫人给是给了,到底是给的不痛快。
所谓,卸磨杀驴,兔死狗烹,苏宝田一家子死了,老夫人报了仇,也消了这么多年的怨气,苏老太不说夹着尾巴做人,反而给向府惹出这么大的祸事。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如今看到苏映月还强词夺理的认为自己无辜,便冷着声音说:“老夫人今日让老婆子亲自过来,便是想当面问一句姑娘,向府待苏家不薄,功名富贵都给了,为何苏家恩将仇报,给向府惹那么大祸事,打砸王爷的东西。”
打砸王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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