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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还在轮番劝说着,可男人油盐不进,甚至越发变得暴躁,好像随时会进到一种疯癫的状态。
周围来往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好奇地上前,很快围观的人群便围成了一个圈。
“我家那败家娘们不懂,他以为我也不懂吗?都出院了还吃什么药?想把我当猴耍呢?”男人泄愤似的从旁边提起一个陶瓷花盆,说着便往地上砸,“我不管!反正今天不给我把钱赔了,我就等着赵伟康出来砍死他!”
瓷花盆落地,“哐啷”一声,碎片乱飞。
旁边原本劝说的人被吓了一跳,纷纷向后退一步。
男人冷笑一声,从满地碎片里挑出来一片最长最锋利的,比划两下,“我说到做到,今天不砍死赵伟康,我就随便砍一个人,让你们医院以后都开不下去!”
说完,他毫无征兆地转身,从人群中扯出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单薄身影。
那个中年女人受到惊吓,忍不住挣扎,却被男人拿瓷片抵住了脖颈,“动什么?要怪就怪这个黑心医院,我也是为了自己的合法权益!”
周遭顿时一片哗然。
江聆瞳孔骤缩,心脏骤然一紧,忍不住快步上前。
这个病人她曾经短暂地负责过一段时间,对她的情况算是熟悉。
血液病人一旦受伤,情况比一般人要棘手得多。
特别是,那片碎瓷片还架在脖颈,男人动作幅度大,稍微一动,可能就会将人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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