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出来的,要制她也只有太皇太后,你稍安勿躁,且等等再说。”
老庄王福晋勉强安下心来,犹是抱怨:“我生的这两个儿子,一个是愣头青,后宅里天天鸡飞狗跳,叫我操不完的闲心;一个是死心眼儿,见天儿叫福晋绊的死死的,油盐不进。”她瞧瞧太后,一叹再叹,“您福气是一顶一的好,天底下独一份儿,可说来,除了两桩,我再没什么羡慕您的了。一则,您有皇后娘娘这么个好媳妇儿,余下几个娘娘,也都省心;二则,儿孙满堂,得享天伦。”
太后嗤一声笑了,“你是不省得当年招给怡宁的那女先生闹成了什么样子?”
李嫔事虽属宫中秘闻,老庄王福晋自己的儿子参与了一份儿,她本人又常常进宫,又是常到太后这里,却也听闻过不少风声。以为她是要见怪襄王,忙站了起来。
“说话罢了,你多什么心?”太后只一横她,按她坐下,招手对金嬷嬷道:“前两天那桩趣事儿,你与福晋讲讲。”
说的是她提点明微了,头一天她说了话,第二天下晌皇帝就来了慈宁宫,坐了半天与她絮叨,把六阿哥抱走,李氏是如何如何识大体,又是如何如何心疼孩子。末了同她道,打从见了李明微他这辈子是栽到她手里了,她疼他就疼,她难受他就难受,她活不了他也活不了,大事上他自有斟酌,这些小事上便请额涅成全。
金嬷嬷笑笑不语,太后便自个儿讲了,说罢只拿眼望她:“听听,这像是一国之君说出来的话?满三十的人了,市井无赖都没他这样儿的!”
太后当时气得不轻,过了两天又派人传他过来,才算心平气和,与他道,人是捧得越高,摔得越惨,他尽可由着性子胡来,到时候惹出事端,莫怪她没提醒。
“这也……”做婆婆上头,老庄王福晋还不比皇太后心大,听了只觉不可思议,因事涉帝王,又不便评说,只深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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