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一个添彩的道理,你们二人预备添些什么?”
明微一时抚着杯沿儿未语,薛宜兴致却好,沉吟片刻,便笑道:“去岁腌了一坛玫瑰糖,还未开封,膳后解腻,此时吃应是正好。”
薛宜的手艺,明微是懂行的人,当下便道:“这个难得。”又朝长公主道:“三白酒敷衍,我添一坛桃花酿。”
这坛桃花酿取来的却也不易,底下人小心翼翼的从桃花坞树底下挖出,将尚带着新鲜泥土的酒坛子放上餐桌,开坛却是酒香浓郁,可飘十里。
明微四顾,笑问长公主一句“可有我的住处”,就一醉不起。
别人醉是丑态百出,胡搅蛮缠,她一醉却烟视媚行,懒洋洋托腮坐着,分外惹人,任谁再劝,也不肯再喝。
这一点上,长公主颇是恨铁不成钢,乘她不胜酒力,只点着她的额头欺负,“你是万般皆好,唯不能痛饮一桩,不合我意。”
反观薛宜,酒量虽也不大,却还能喝上几杯,面颊绯红如云的朝她笑道:“小时与我大言不惭,她比之名士,只差酒量。”
一言说的长公主哈哈大笑,抬手与她碰盏,“当为此浮一大白。”
长公主着人送薛宜归去之时,正是月上柳梢,时辰正好。
从水庭出来是一条窄窄的九曲回廊,两侧水波粼粼,不时有蛙鸣鱼跃,清风袭人。她搭着灵儿的手,有些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嘴里却碎碎念着两句:“只疑松动要来扶,以手推松去!”
“皇……皇上!”身后跟着的小太监忽的一惊,扑通跪了下去。
她今日虽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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