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沙哑低沉又带着点疲惫的声音,在深夜格外清晰,他又含了点笑意,问她:“怎么了?”
听起来似乎很开心她这么直接地表达对他的想念。
赵唯一侧躺着,拿着手机,想到之前南竹和她说的,心口有点泛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你了。”
阮斯然站在医院走廊,看了眼紧闭的病房门,垂眸,声音低低道:“我也想你。”
“大概后天才能回去。”
这趟和阮森的“谈谈”并不愉快,本身他就已经生病住院,不易情绪激动,但他还没说几句,阮森见他不不服软,又被气到了,病情反而加重了。
他本来也是想和他好好谈谈,现在他生病了,他也不会轻易离开。
但这两天,和她分开的几天,他深切体会到了思念一个人的滋味,是比上次德国、他去京市那两天的思念更甚。
有种希望永远不要分别的祈求,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渴求依赖一个人。
这些天,分开除了思念,也会有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在不安什么,但见不到这个人,他就不安。
“那你早点回来喔,我真的很想、很想见你。”赵唯一说。
“好。”阮斯然笑了下,“我也是。”
“比你想象的,还要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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