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闻言,萧野甚至顾不得君臣之礼,先慕云漪一步推开门,迈了进去。
塌上的容月依旧未醒,慕云漪看着满头是汗的孟漓问道:“阿漓,容月她……”
“她的蛊已解,再过至多两个时辰便可醒来,只是……”
“但是什么?”萧野听到孟漓口中的犹豫,心再次被悬空吊起。
“我拼尽全力,只能让容月的一切从落花冢解开的这一刻恢复,可她失去的年华,仍旧无法弥补。”
“也就是说,阿月中蛊期间这虚长了十岁对她身子的影响,是无法消除了?”慕云漪的心思纯碱沉重下来,虽说容月的毒蛊已解,可于女子来说,年岁骤然衰老十年,无论如何都是难以接受的吧,何况这十年的影响不止体现在容颜上,更会体现在体能上。
“无妨。”
萧野执起容月的手,深深地看着她紧闭的双眼,轻声说道:“那些都不重要,只要她活着。”
这是第一次,慕云漪竟然在萧野冷毅的脸上见到了一丝温柔与笑意。
于是慕云漪的心也随之安定下来:是了,有什么比容月安好地活着更重要呢?
与此同时,宫中另外一件大事也在进行着——奚氏母子和靳川侯一族的审判。
御审的结果自是不必多说,奚氏母子谋害先皇天应帝证据确凿。而奚氏与她母家靳川侯府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恶行一早就被慕云铎和顺亲王府旧部们搜罗的明明白白,不过是没有合适的机会亮出,加之墙倒众人推,当初观望之人此刻亦是锦上添花,上缴不少奚家罪证,如今数罪齐发,靳川侯府奚家遭受灭门之灾已是板上钉钉之事,再无翻身之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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