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不幸,但他本人到底是深明大义的,便不再指摘整个敬郡王府了。
然而慕忱却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本以为进宫来到父亲身边便可获救,没想到结果是这样,他扑到父亲的腿上大叫:“父亲,为什么……”
敬郡王抓着慕忱的手臂,接着佯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儿啊,你犯下这等不可饶恕之大罪,加之你身为王室后裔明知故犯更是罪加一等,如今谁都救不成你了。”敬郡王边说着,手上还暗自用力捏了捏儿子,示意他切莫再挣扎乱说。
那慕忱虽说无德无能,却也知道此刻自己只能“认命”了,于是松开了手颓唐地跪坐在地上。
“慕忱,你还有何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