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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连眼珠子都不红一下,且坐在候机厅的那会儿功夫还给耳朵上插上耳机学习岛语的,只有爹不疼娘不爱的田阳聪。
飞机升空,她老练的做着咀嚼的动作来应对耳膜的痛感,没有下意识的往外看,她不需要追忆。
需要追忆的是颜家明,痴痴的盯着起飞的白色大鸟一直到看不见尾烟,他终于彻底感受到了,身体的一部分,灵魂的一部分,被生生抽离,带走,远去。
打小的感情,坚固的让人误会根本不可能分开。
颜家明缓缓蹲下了身子,一手抚上了胸口,那里隐隐生疼,疼的他双腿无力,支撑不起躯体似的。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两个人刚刚明确心意的时候,颜家明曾经像一个诗人,觉得倾尽心头血都形容不了女朋友之美好的万分之一。
渴盼了多少年,要在一起,一起读书一起生活。
真正在一起了,那些诗一样的美好意象就褪去了梦幻色彩,变成灰蒙蒙烟火气的现实。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唯有失去,唯有离开,身在庐山之中的恋人,才能真正看得清庐山真面目。
那些曾经以为是寻常的点点滴滴……
离开,是结束,也是新的开始。
颜家明沉默了一段时间,放弃了原本计划中的对学生会主席职位的竞争,也退出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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