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阳聪的话也够刻薄的,闫亭章听得很不顺耳,而且他觉得自己是无辜的:“你什么意思?你妈到底什么意思?一开始她就说了不要我的财产,反正是不要的,签个协议生什么气啊?”
确实委屈着闫老板了,你自己清高说过不要大老板的东西,大老板顺势下坡有什么不对的?
田阳聪被气笑了,她们母女两个真的用不着惦记闫家的财富,她也相信后妈没那么浅的眼皮子,随便闫老板怎么委屈吧。
“我妈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妈不想见你不想搭理你我更不想,麻烦您该往哪儿去就往哪儿去,还过着年呢,都别找不痛快,反正婚礼就是取消了,我妈不耐烦为这桩婚姻出面应酬。”
做熊孩子挺好的,说刻薄的话也很解恨,反正自己还不到十八周岁,该翻脸时就翻脸,谁怕谁?
闫亭章气哼哼的走了,刚有媳妇没几天,没嘚瑟够呢,就被打脸了。
刘副主席这个年算是在农场过的,大年初三才回城去娘家,闫亭章等在刘家,表现的小心翼翼,还商量要不然在那栋别墅的房本上添上刘丝丝三个字。
“千万别。”刘副主席的笑容很清淡,态度很坚决,“我已经想通了,你做的对,财产跟婚姻没关系,我也不想跟你牵扯的太多。这样挺好的,暂时就这样吧。”
想通了也就那么回事儿,你觉得委屈了证明还是思想腐化,认为嫁了男人组了家庭,夫妻双方就要全心全意为了小家努力,共同打造家园。
初婚还不一定能齐心协力同甘共苦呢,何况再婚?
千万别以为那纸协议书太残酷,真要是以后过不下去离婚了,或者出现大病甚至早亡了,按协议把你只身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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