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负面情绪消散了,“你记得帮我把仪式取消,时鲜楼的酒宴也撤掉。”
田阳聪……“好”……
这一刻不是亲人,而是朋友。
亲人会追究原因,会自作主张插手折腾。
朋友不会。
朋友是“只要你决定了,我就支持”。
然后,闫亭章就着急了。
刘副主席本来就低调儿,提前没通知单位同事什么的赴喜宴,只跟亲友们打了招呼,田阳聪再专门通知一下时间太赶喜宴延迟再等通知就得了。
可是闫老板不同啊,之前就嘚瑟的恨不能满世界宣告他终于抱得美人归的消息,又交友甚广招呼着来吃喜宴的甚多……
这一变卦,不把他放蜡台上了吗?
刘副主席上次真就签了协议书,同意闫老板的所有财产跟她无关,然后就离开了,再不见面也不通电话了。
然后田阳聪就直接安排婚礼取消。
闫老板找上田阳聪,急赤白脸之下把定遗嘱签协议的事儿说了出来,田阳聪才知道来龙去脉。
“你们两个既然协商好了,彼此的财产跟对方无关,那以后过日子也肯定得各过各的各花各的钱,还跟两家人一样嘛。只是领了个证明,可以合法的偶尔在一块儿抱团儿取暖罢了,那还折腾累人的仪式干什么?我妈没那个义务顺着你陪着你酒桌上应酬吧?”
还不足十八岁的小丫头,反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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