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曲曲的土路上,太阳火辣辣地烤着。一匹骡子拉着一辆破破旧旧的木车走在路上,脖子上的铃铛来回摇晃,发出阵阵轻响。
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坐在车头,手里挥舞着柳鞭,朝一旁磕着瓜子的女人看了一眼:“你跟那鸨子谈好价钱没?虽说这丫头身子单薄点儿,可脸蛋长得漂亮。若是日后加以照料,定能成为头牌。”
“你这颗心先且放在肚子里,一会儿把这丫头带到鸨子跟前,等她验了货,咱自有讲价的余地。”
男人一拧眉:“也是,左右这丫头值个三几两银子。若是比这低了,咱就把她塞进有钱人家让她当小妾,左右咱是不能吃亏的。”
“就是,你姑都病了这么多天,一直是咱俩给她跑前跑后帮忙照料,总不能让咱白忙活不是?况且,这丫头早晚都是要找人家的,咱还能亏待了她不成?”
昏昏沉沉间,白容将这两人说的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可连起来,就有些云里雾里的。
她不是因为长期加班突然晕厥,被人抬进医院了吗?
思忖间,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猛地袭来。
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小姑娘从小生长在乡野山村,家里有个体弱多病的老婆婆,还有异父异母的哥哥。
说起来,这小姑娘自出生就被人丢到路边。是潘婆婆见她可怜,就将她收养了。
家里的哥哥比她大不了几岁,就在村里的学堂念书。婆婆说了,哥哥以后是要考学当状元的。
可潘婆婆的侄子和侄媳看中了潘婆婆的房子,就趁潘婆婆重病在床,打着给婆婆买药的幌子,把小姑娘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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