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活像是做错事情的学生,在面对老师的质询,即使心里有一万个委屈的理由,还是不敢出言反驳。
坐在边上正在给自己的手肘消肿的朱一霸,听完这话,夹着绷带的手抖了一下,摇着头将消肿药水的瓶盖旋好,说道:“陈川,你就不要说黄毛了。在部队时,他就这性格,从来都不知道抢功劳、要表现。”
“功劳是谁的就是谁的,大家都长着眼睛呢,又不瞎.”黄毛嘀咕着。
“这些场面话都是忽悠老实人的。看你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开始是打趣,这会儿陈川倒是不客气的批评起来。
这事其实也不怪黄毛,像这种职场教学和手段,首先就和部队里的风格完全不一样;其次,单纯想靠自己摸索出来,太难了。
家里如果没有个体制内的领路人指点迷津,大部分只知道埋头苦干的家伙都得是其他人的踏脚石。
要想靠自己走出一条路,这样的人,可以说百里挑一。
朱一霸看着陈川,知道这是陈川看在他的面子上,把黄毛当了自己人,不然就陈川这单位有名的万能润滑油,百分百不会讲这些惹人讨厌的话。
忠言逆耳,是小孩都知道的道理。
自大学毕业后就去云省边疆蹲了好些年,这些权术门道也只是每年回家探亲的时候听家里长辈茶余饭后偶尔提过几次,具体该是个怎样的说法,朱一霸也不知道。
毕竟是黄毛的排长,总得表个态。
朱一霸说道:“黄毛,该是你的功劳就得去争,去抢。你放心,我们几个都支持你。这样,你去办公室那边找你们大队领导,我们坐在这里等你。”
陈川抱胸站着,没有跟着说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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