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成岭疑惑,对着温叔受伤的地方也用了“翔鸾舞柳”,问,“温叔,有用吗?”
“有用。”温客行知道成岭没有骗自己,运行法门一模一样,但是成岭用出来神效无比,流血速度减缓,疼痛消失了大半,甚至还能感觉到伤口在缓缓愈合。但他自己用,一点效果都没有。
他一时沉默。
张成岭见温叔站在那里不说话,连自己的伤也顾不得,连忙给他上药包扎。张成岭奇怪地问:“温叔,你今天怎么了?感觉你好奇怪,你和师父吵架了?”
“如果真和师父吵架了,你就哄哄师父。你说过的,烈女怕缠郞。师父最是嘴硬心软,你多说几句软话,师父肯定会跟你和好的。”张成岭一边包扎,一边说个不停。
温客行沉默不语,忽然他用力握住张成岭的肩膀,一脸郑重地说:“成岭,我跟你说件事。不,我求你一件事。”
张成岭吓了一大跳:“温叔,你说什么呀,你让我干什么,直接吩咐我就是了。”
“那好,成岭,你一定要好好练云裳心经,一直不停的练,早日练到最高境界,成吗?”温客行紧紧盯着成岭。
“行啊。”张成岭连忙说,“温叔你的吩咐,我一定会听。”
“那就好。”温客行放下手,脸上现出了颓然。
“温叔,到底怎么了?”张成岭小心翼翼地问。今天的温叔真的太奇怪了,他一向看起来自命风流,笑容满面,经常拿着扇子耍来耍去,可是现在,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也不笑了,看起来有些吓人。
“我没事。”温客行偏过头去,说,“只是想起你师父的伤,有些难过。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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