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人离开后取走,期间下楼散步的左侧邻居路过时好奇地看了一眼。
她很虚弱,非常敏感,这次,谨慎取物的手上多了一排牙印。
是她自己咬的,被发情的欲望与alpha的蛊惑所逼。
再叁确认锁了门,没有被闻到发情而强行入室的可能后,单薄瘦弱的身影颤颤悠悠地走回室内。
柔白细致的两条腿走动时透着一些迟缓,呆滞,宽松t恤下方垂落的透明液体质地粘稠,珠丝相连。
行至留有旖旎痕迹的沙发,她散着发丝瘫倒下来。
浅栗色刘海碎碎地遮了迷离涣散的眉眼,她起伏胸口喘着气,闷哼一声掰开抑制剂的安全栓。
聚乙烯材质断裂的脆响令她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她会依恋祝镜颜直至宫腔里的标记失效,这是超越了理智的生理归属感,即使她恨她的所作所为。
可这样的依恋并不妨碍她要摆脱涣散的理智,回归主导自我的状态,再去对既成事实做最善处理。
“咚”
卧室传来闷响,可能是有人虚虚地撞在了门上。
“呼……”
alpha就在身边的认知让她心安。
可不是有这样一句格言吗?
她首先是一个人,其次才是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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