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甜头吧。”“你们跟我来,”我不在纠结桌上的东西。
“烧纸在太平间里面不行,你们在外边等着。”说完,把门打开,把停尸的担架车推到了走廊的外面。
中年汉子看样子很懂规矩,从兜里掏出一张红色大团结“小师傅,香蜡,我们就买你们这里的,黄纸是我们自己的。”
我点点头,这些东西的价格,马伯临走的时候都嘱咐过我,收钱了把香蜡,香炉交给了中年汉子,“注意火烛,时间别太长了。”说完我扭身回到值班室。
屁股没坐热,麻建设哼着小曲推门而入,就好像太平间是自己家一样。“吴巍,吃了没有?”
“马大哈,到这里来,你心里就一点也不害怕。”
“瞧你说的,我胆子有那么小吗?,再说了,我是地师,天天跟死人打交道,都习惯啦。”
我们两个人在值班室里回忆了一下那些上学时候的青葱岁月,看着几个烧完纸的工人走出太平间,麻建设从身上摸出一个黑色的瓶子“吴巍,求你点事情,我想来取点尸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