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着爷爷气势汹汹走进屋,大力带上房门,发出一声巨响。
临睡前他还在想爷爷的心思怎么这么难猜?
第二天一大早,谢承开着三轮车带着爷爷去市里木材厂,谢爷爷裹着谢承送的羊皮大衣挡风,身上暖融融的心里想着孙子的孝顺也气顺了。
虽然还不好意思直接说让谢承跟着自己学木雕,但是他开始给谢承讲一些关于木材的东西。
“咱们天河市是国内有名的木料大市,西边厂区很多贵料。”谢老爷子年轻时就靠一手好木工活养活自己儿子,也就是谢承的爸爸谢云。
他对于木雕行业内的门道那是清楚的很。
“这次咱去找点根料还有瘤子做几个小木雕,这就要去内圈,那边地方虽然小还没有整料,但是边角毛料便宜,都是按件给钱,大的100、小的10块。我年轻时候有次运气好,找到个20公分宽野生六道子,那东西在那时候可值钱了,直接就交了你爸三年高中的学费。”说道自己年轻时候的光荣事迹,谢爷爷兴奋的脸上都冒着红光。
“这么粗的六道子,要长好几百年吧?”谢承也有了点兴趣。
“屁,那种要长上千年,都是野生的现在就遇不上了,山里的好木头也只能看看,那都是国家级保护植物。”
那些地方都是从大厂子里进的边角料,有的年份久远木材都腐坏,有的只是表面看着旧稍微处理一下就是块宝贝。其中在这种地方买木料就和赌石差不多,只不过木材本身行情没有玉石价格那么高。
要知道年份久的野料,成色花纹都非常好的话,那小赚几百上千是不成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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