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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而言,这不是关乎领不领证结不结婚的事,而是关乎承诺。
爱这个字眼用嘴说出来太轻飘飘,如果他连这样一个承诺都无法完成的话,他自认不该要求季晏棠外公相信他这样一个身无长物没背景又没钱的人能给他外孙幸福。
如果他连这都做不到,那他以后还有什么是可以做到的呢?总不能一辈子都倚靠小北,那样太不像话了。
两只手被季晏棠按着分开,季晏棠数落道:“别抠了,一会儿该抠破皮了。”
见陈南树没反应,他捧起陈南树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
这回陈南树的眼睛是看着自己了,但涣散的瞳孔暴露了他根本没在看他的事实。
季晏棠无奈叹气,但还是好生哄道:“带你去吃烤鳗鱼好不好?”
陈南树摇头,“不吃。”
“嫌贵?”季晏棠问道,之前他都是直接买预制的鳗鱼,拿回家用微波炉热一下就能吃。他买的次数多了,陈南树就开始心疼钱,他就忽悠陈南树说鳗鱼很便宜。
陈南树也是真好骗,对季晏棠的忽悠深信不疑,也不知道上网查查。
就这么着忽悠了好几个月,有一天陈南树和喜顺打电话,本来在聊老家那几亩地包出去的事,陈南树忽然想起喜顺可能也没吃过鳗鱼,就给他讲鳗鱼有多好吃多便宜。
电话那头的喜顺傻眼了,一开始都没敢怀疑是陈南树的问题,只是不确定地问是不是s市卖的价格和他们那边不一样。
后来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最后一拍大腿,他这是让陈南树给带跑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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