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树本能听从季晏棠的话,捧着汤碗喝了一口。
刚牵着陈南树手时,季晏棠就觉得他的手心太凉,陈南树手上的冻疮还没完全好,许是刚才出门冻的,骨节处的冻疮又见了红。
季晏棠一点也不避讳周遭无数双眼,亲密自然地牵起陈南树的手在手心里捏了捏,“痒不痒?”
冻疮除去疼,就是痒最难受,他先前总看陈南树挠手来着。
陈南树机械地摇摇头,而后意识到两人之间动作太亲密,他连忙将手抽走,闷头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