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汤愉的身影无数遍从他头脑里掠过,悲伤的、绝望的、无助的、徘徊的、灿笑的、更多的是绝望痛苦的容颜,让他的一颗心痛苦不堪,让他的一颗久久难以平静,他权势滔天,但是,却救不了自己心受的女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自己怀里,只能感受着她的手心的温度一点一滴地变凉,感受着她一点一滴地从他的眼前消失。
如果及时早治疗,早发现,说不定,汤愉不会死,都是他的错,她死了,他了除了婉惜,除了心痛外,并没有感到内疚,现在,他真的好痛苦,她对他情深似海,然而,他却背叛了她的爱。
呵呵,他捞起电脑桌旁那些器皿统统地把它们砸了个稀巴烂。
他背叛汤愉的爱,这一生,他最恨的就是背叛,想当实,父亲逼死母亲的那一刻,他恨不得拿把刀砍了父亲,虽然,那时他才几岁,可是,他真的有那种冲动,现在的他与万恶的父亲又有什么区别?
他与胺脏的父亲没有区别,原来,他也是个胺脏的人,因为,他身体流着与父亲胺脏的务液,这一点,足可以让他生不如死,他摔倒着所有古董与器皿,那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暗夜是那么突兀与响亮。
站在门外的雪幽,听闻庞大的摔打声音,一颗心七上八下,她不能放任着他不管,所以,她握住了金属门把,轻轻一旋转,门开了,一屋子乱七八糟景象让她惊呆了,她紧紧地握着门柄,那门柄冰凉的温度传达至她的手心,浸入她的心腑。
迟睿高大的身形站在电脑桌旁,那昏黄的光束,映射在他的身上,闪发出无数冷咧的光芒,浑身上下也散发出一股骇人的阴戾与冷漠,他狠狠地砸着一些东西,仿如只有那样,才可以让他的不再想任何事,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