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死无葬身之地。
指尖的空空如也,让迟睿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不是雨过天晴了吗?他烦恼地想,然后,他也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衣服,开始着装。
“幽,我们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闻言,雪幽象是被人使用了钉钉法,僵凝在原地,脚步无法在移动半分,他醒来就问她这么敏感的话题?让她怎么回答呢?
“妞儿,又犯傻了不是?”
迟睿再度恢复到以前那个爽郎阳光的男人,用着玩味的口味说出。
“再说吧。”她幽幽地叹息一声,在那道雕花玻璃门掩上的那一刻,她丢过来这么一句话。
什么意思?迟睿如子夜般漆黑的瞳仁透过玻璃门板,看着花洒水流下那隐约曼妙,勾人心魄的身体,笑容因她的丢过来的一句僵在了唇边,在普罗旺斯,她不是同意了他的求婚了吗?他把汤愉写的那本日记,还有汤愉留给自己最后的纪念品都给丢了,还不足以证明自己的心吗?真是女人心,海底针,翻脸比翻书还快。
迟睿眼神微暗,眸底掠过一抹深邃的抑郁,还真是他妈的烦燥死了。
下午,天色已接近傍晚,窗外的天空上大片残阳如血,宛如盛放的毒罂粟,芬芳艳丽,香气迷人,不慎吸入半点,足以致命。
雪幽驱车去医院看了母亲。
冷母看见到的那一刻,象是记起了什么似的?神情有些激动,可是,却只能无语地扑在雪幽的胸怀里哭,雪幽的心口刹时纠结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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