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与这句“没有”背道而驰。
萧恒笑了笑,伸手牵住赵盈盈的手,哄道:“当日的事,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放低姿态,眉目间尽是宠溺。
赵盈盈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又已然生了几天的气,不由得有些心软,道:“我已经没有生你的气了。”
萧恒见她态度软和不少,心下明了,笑以更深:“我就知道盈盈最好了。”
赵盈盈轻哼了声:“那可不,能娶到我那是你的荣幸。”
萧恒忙点头应是:“当然,我荣幸之至。”
赵茂山看着他们和好,心中也是欣喜,瞧着小辈间的打闹调情,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年少时与梁氏在一起的日子,一时颇为感慨。
法缘寺在湖州城郊外,在湖州城颇为有名,湖州城有头有脸的人家,几乎都常来此捐香火钱,或是为家中故去的亲人做法事祈福。赵家马车停在寺外,几人下了马车,进了寺中。
赵家也算法缘寺的常客,负责接待的小沙弥认得他们,为他们领路。
“几位施主,请随我来。”
法缘寺香火旺盛,寺门气派,香客们络绎不绝。寺庙里飘散着香火气息,一进来,人心也仿佛跟着静了。赵盈盈抬头望了望天,想起自己已经不记得模样的阿娘来,心底那点轻微的伤感霎时间漫了出来。
法缘寺中属静慧法师最为有名,每年想找静慧大师做法事的人只多不少,静慧法师每日又只愿做几场,有时是没空的,差点赵盈盈便没能约上。还是萧恒给她想的办法,托人给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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