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第193章 艰难的选择

？”

张伯华摇了摇头：“人皮纸只会让孕育变得不可控，到时出现的或许是活人，也有可能是厉鬼。”

现在情况陷入了艰难的选择中。

究竟是放弃制造人皮纸，继续孕育预知未来的那个人，还是把人皮纸丢进棺材，然后去赌一把。

赌赢了，两者都可以拥有，赌输了，就会释放出一只可怕的厉鬼。

但不管两者怎么选，预知能力是可以保证的。

只是李韶的活人意识就不一定了。

张洞思索着，目光聚集在棺材里的黑暗中久久没有挪开。

人皮纸太重要了。

它关乎着杨间的成长，关乎着灵异时代的终结。

即使在距离现代几十年前的民国，张洞也已经把这一点考虑其中。

但秦老同样重要，没有他，杨间的路将没人呵护，他或许再也无法成为主角终结灵异。

两个时代紧密相连，张洞的选择决定了未来的走向，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

沉吟一会儿后。

张洞微微抬起头，看向了天空，隐约察觉到一抹金光转瞬即逝。

他心中默念道：“如果换做你，伱应该也会选择它吧。”

随后。

张洞面色迅速恢复如初，转身把人皮纸丢向了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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