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一星半点的地面建筑,她才回过头来。
右耳有点儿舒服,吞咽动作会引起有轻微的刺痛。这是学游泳得中耳炎的后遗症。校医当时说:“以后坐飞机会有感觉。”
那时候自己怎么想的——等有钱坐飞机的时候早好利索了。
普外科的早交班后,谢逊看着潘嘉那脸,皱眉问:“你怎么搞的?”
“被穆彧打了。”
“又跟霍星上门叫号了?”
看吧,这就是在从小看着你长大的长辈面前,什么都无所遁形。
“嗯。”
“该!记吃不记打。”谢逊这么说话完全没有负担。先不论潘嘉挨打是否占理,那上门叫号的行为就是欠揍。别看潘嘉是自己的学生,但论起亲疏远近来,穆彧可是他抱着长大的,他自然顺从内心的选择偏穆彧。
“老师,穆彧成全我呢。我替霍星挨揍的。我爸说请你做媒人。”潘嘉还是温和的笑,不过配上脸上的青紫不大好看,但声音里的小得意泄露了他的内心。
“那你不白挨这顿。”谢逊讥讽他一句。然后又说:“要知挨打有用,早点让穆彧打啊,说不定你儿子都满地跑了。”
潘嘉咧嘴。穆彧早十年就不让外人进他的房间了。要不是因为傅颖那事儿,要不是穆彧想找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揍自己,怎么肯让自己和霍星进他房间。
“八点十五查房。”谢逊一声令下,然后去主任办公室。普外科六层楼,每天查一层还不够,只能在手术前挑重点患者看一看的。今天跟潘嘉说这么多废话,耽误时间了。至于给他当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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