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攒学费。”
甘露大方地一笑,说:“昨天就不准备攒了,都想直接读研了。”
杨梓释然,接着说:“差不多五年的时间,我都得在北方的。你要是在中大读研,我们就很难见面了。”
甘露眨着眼睛没吭声
“我爸爸说李老师年轻时候是住在科里的,百十个患者的病情她了如指掌。如今他们科的实习生、规培生、研究生吃住都在科里,也就回宿舍洗洗衣服。”
“你五年都要这样?”
“估计差不多。不这样学不到东西啊。”
“这样是该能学到东西的。”
“再后,如果我能入了李老师的眼,她肯留我在省院的话……”
“你就会留在你爸爸他们那医院工作或是读博,是吗?”
“嗯,非常可能。我爸妈都被吓破胆了。我跟你说我爸博士毕业以后分去深圳一家医院的烧伤外科工作,然后他刚涉足整容的时候死了人。嗯,那事儿很复杂。手术请的是北京的教授来飞刀,他是一助,还有另一个医生上台。术后是他送人去机场,回来后得知患者呕吐窒息了。”
“天!”甘露被吓得变了脸色。
杨梓握住甘露的手,继续往下说。他要一次把自己父母去北方、自己得照顾父母的心情、将来也得去北方说清楚了。
“患者家属要百万赔偿,不然就起诉。其实责任不全在我爸身上,然而医院和烧伤科就合力把我爸推出去直面患者家属。我爸当时提出全麻术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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