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想象不出究竟是什么会让伤口形成这幅模样。
指尖轻轻的放在那一个深红色的痂上面,声音低沉:“什么东西伤的?”
“一根粗铁丝之类的东西。”
楚洛知道他没有说实话,看着他纱布上的的痕迹,便一言不发的给他换了药。
秦洲就静静的看着她一丝不紊的动作。
很熟练,代表着她经常做这个。
心口慢慢的泛起疼痛。
“以后受伤别瞒着我。”
“小丫头。”秦洲正了正衣领,嘴角带着他那一贯的笑,“你也一样!”
突然间,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宿舍的门“咣当”一声被踹开,同时,一声怒吼传到了两个人的耳朵里。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