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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啊…我可怜的女儿,爸爸回来晚了,爸爸对不起你…”
幸好,我那六年级的妹妹寄宿于校,没有看到这个晦气的场面。
三天后,我被下葬了,一切从简。
同日,我的眼角膜送到了沐歌先生的主治大夫手里,手术很顺利。
两年后,爸妈已经从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中出来的差不多了。
爸爸没再上外地替人打工挣钱,在本地弄了个裁缝店,替人缝缝补补。
这天,家里来了一位客人,一见如故。
来人是一位长相俊朗的少年,眉清目秀,那双眼睛,像星星般明亮,不对,像浩瀚星海。
来人问:“请问,这是陆友生叔叔的家吗?”
“我是,你是?”爸爸着迷的看着他,似曾相识。
“您好,我是沐歌。”
沐歌。
对这个名字,爸爸并不感到陌生,便把他请进了屋。
爸爸跟沐歌提起了我,还拿我小时候的照片给他看,一个中年男人,头一次在生人面前失态,潸然泪下的,让人好不动容。
之后,沐歌提出要来看看我。
爸爸同意了,亲自领着他去到坟地。
出门之后,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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