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陆友生,觉察到一丝端倪。
知子莫如父,自打她回来,陆友生就知道她肯定不是单纯的想家那么简单,只是她不愿提,他也就便不问。
南方天气多变,刚日落西山,忽然就下了场大雨,令人措不及防。
于是乎,沐歌被浇了一身雨,敲开了陆漫漫家大门。
开门的是陈芬郁,见是下午那个男孩,又喜又惊。
沐歌苦笑着问:“阿姨,我没地方去了,你能收留我几天吗?”
“说什么胡话,快进来!”陈芬郁难得好客,把他拉进来,喊陆友生拿来干毛巾和干净的衣物给他换洗。
动静过大,陆漫漫在卧室里听的一清二楚,打开门走出来往一楼探望,沐歌刚好抬头,与她对视。
沐歌没有逃开视线,冲她莞尔一笑,仿佛在说:多多指教!
陆漫漫一副“神经病”的表情,移开目光返房中,躺在床上,戴上耳机放空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几乎要睡着了,有人敲房门。
她打开门,见沐歌穿着爸爸的居家衫,笔挺的站在门外,刚洗过澡,头发还没有干透。
沐歌直白的问她:“想好了吗?”
“什么?”
她还在错愕之中,沐歌已经闪进了她的卧室,毫不客气的坐到床上,用一种不是很欣赏的目光观摩着卧室的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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