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绎部,她的死究竟算什么呢?”弓道家说。
休息室。弓道家、剑道家、催眠师、解谜家、雾切响子正聚在这里。
雾切响子显得不太合群,她默默摆弄她的黑白平板。从她的表情上看不出她的心中所想。
讨论的主题本应是最后被黑白熊拖走的预言家,或是不速之客雾切响子。然而大家很有默契的避开了这些话题。
“事态都发展到了那种地步,她为何要去杀人呢?”弓道家又叹了口气。
其实弓道家想说的不是“为何要去杀人”,而是“何苦要去杀人”。
不论是这起犯罪的过程还是这起犯罪的结果,都带有一种滑稽感。演绎部最终害死了她自己,以学级裁判处刑的形式。没必要这样,何苦呢。
“如果最后她没有受江之岛的挑唆,一切会不会不一样呢?”剑道家道,“虽然由我这个杀人未遂的犯人来说有点奇怪,但这对她而言,真的只是一个念头的事。”
倘若演绎部在“一念之差”之后决定不对电竞选手下手,倘若演绎部没有“鬼迷心窍”想到杀人——她本来就不必杀人的——或许之后的一切就会有很大的不同。
“一群杀人犯吊唁另一个杀人犯,也太怪了。”催眠师插嘴,“我还挺感谢她的。从结论上说,是她破坏了天才他们的计划,某种意义上是救了我们一命。”
“这份巧合中也掺了江之岛的幸运吧。”弓道家说。他摸了摸他自己身上的伤口,那是在学级裁判时被“冈格尼尔之枪”擦破的,伤口不深,已裹了纱布。
剑道家张开手,再握拳,道:“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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