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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
预言家咽了口唾沫,道:“他是这么说的——‘我参与了本次的杀人事件,并且是肢解死者的犯人。’”
预言家的声音在空旷的学级裁判场回荡。
虽然身为转述者,但站在预言家的角度,也难以对这句话作出评价。
“……啊。”过了半晌,弓道家才托着腮,率先发出声音。
“这个,完全是自白啊。”剑道家也愣住了。
“……是啊。这么一想,分尸的道具也在收藏家的才能研究教室里,还有血迹也是。”演绎部低头思考,“和自白非常吻合。所以凶手不是天才,而是收藏家吗?”
“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不管怎么说,无论如何都没有做伪证的必要呢。”催眠师笑笑。
——如果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更合适的应该是他后头对我说的关于“五十余次自相残杀游戏”的内容。
预言家想。
【但反过来说——因为自己反正都要死了,所以顺道帮其他人做个伪证——也是说得通的。】解谜家表示。
“解谜家在说什么?”弓道家问。
“她说,收藏家也有做伪证的可能性。”预言家充当了翻译。
“也有伪证的可能性吗……嗯,我好像是想漏了。”催眠师道,“不过,如果是伪证的话,就不得不考虑动机问题了。为什么要撒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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