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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这家伙狡辩了。”剑道家强硬地打断了催眠师的话,“那瓶药明显是她自己的,想要栽赃到其他人身上。别忘了她可是教唆犯啊。”
“催眠师,继续说。”预言家道。
“好了好了,刀也别架着了呗?”催眠师对剑道家说。
剑道家纠结片刻,收刀入鞘。
催眠师揉揉脖子,道:“在尸体发现广播响起来的那会,我就到这来了。站在我的角度,实在不好去主动跟你们接触。万一碰上单独行动的人就麻烦了。你们都不太欢迎我,而死者又已经出现了,其他人就算杀了我也不需要面对学级裁判的风险。”
“你还有自知之明啊。”剑道家语气不善。
“白纸是什么意思?”预言家问。
“那个么。”催眠师抬头,看着天花板,“如果我不方便主动去找你们,那让你们来找我不就得了。所以就在楼梯口留下了信。”
“那为什么中途要在休息室中转一道?”
“因为来找我的人也可能是孤身一人的危险分子嘛。所以至少要留下点保险。”她道,“就像侦探房间里的那个机关一样!”
“……保险?”
“是啊。”她神秘一笑,“那个休息室是有监控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