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开始就不会出现“沉默的超高校级”这种现象。
预言家把高尔夫球杆放在货架上,转身对催眠师点头示意。
催眠师在货架前站定,说:“高尔夫球杆好像少了一根。”
“少了一根?”
“对。”催眠师双手抱臂。
——少了一根高尔夫球杆……
——毫无头绪。
“算了,在这里也想不出什么结果。我们只要做好我们能做的事情就够了。”预言家跟催眠师打了个招呼,率先走出仓库。
催眠师随后出来,把仓库门关上。在预言家的注视下把门上挂着的锁给扣上。
——自己能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应该是可以接受的了。
预言家在这一瞬间感觉到今天一整天积累的疲劳一下子全部涌上头顶。
“那再见了。”
“明天见。”
他与催眠师简单地道别,过程与之前他和侦探道别几乎完全一致。
……
……
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进门,转身关上。
脑海中忽然闪过血的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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