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乾伯,才知秦照安父亲也曾是京中大官,只是不满大延朝廷腐败无能,便辞官归故里了,本就是一个清官,两袖清风,也没蓄得多少钱财,唯一的儿子喜好医术,秦父就将他送过来学医了。
既然是这样的好官,容卿也起了几分叫李绩重新启用的心思,可是再问乾伯,才知道秦父已于一年前去了。
“所以他才拖到现在仍未娶妻,原来是有孝在身。”容卿把从乾伯那里听来的话挑挑拣拣说给李绩听,难免唏嘘,觉得那样的好官不能一展宏图为民请命,死在这穷乡僻壤里,着实可惜。
床头翻书的人却冷哼一声,不做言语。
容卿看他手里拿着一本医书,应当是从乾伯那里借来的,却不知他为何要在她说完那句话后冷嘲热讽,便偏过头去看他:“难道秦照安的父亲不是什么好官?”
李绩翻过去一页:“是。”
“那四哥做什么这副模样?”
李绩搁下书,手掌覆在膝头上:“他娶亲未娶,与你有什么干系?”
容卿一怔,不知从哪闻到一股酸味,狐疑地看过去,眨了眨眼,故意说道:“我看他貌美如玉,身后应当有很多女儿家追着赶着才是,却没娶妻,所以感叹一句罢了。”
李绩身子向前倾:“貌美如玉?那小子毛还未长全呢。”
容卿脸一红,拿枕头丢他:“说什么呢!”
李绩轻松接下,放到一旁,又支着身子靠近些:“卿儿,你可别忘了,你已经嫁人了。”
“你还说!”容卿横眉瞪他,想让他快些住嘴,李绩却就着前扑的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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