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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总比有些人好。”他也跟着叹一句。
容卿不知道再怎么接上他的话,李绩目光深邃,实则那声叹息也夹杂着一丝无奈,她知道他听懂了自己话中的揶揄,也知道他不可能如萧文风一样,真的撒手离开。
倘若他果真这么做了,那从前的坚持才是真正的笑话。
五年前从安阳皇宫里离开时,她看着漫天火光,看着不知认谁为主的人互相拼杀,她那时就知道只此一人的悲欢离合在动荡年代是有多渺小。
越州是大后方,她常常
能看到无数历经战火的百姓从前线逃过来,他们有的失去了孩子,有的失去了父母,有的全家皆亡,就剩他一个人,活着不如死了,像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如果,能有人为他们打下一个相对安稳的江山,容卿不掺杂任何一丝私情,她也期望的。
可是站到那个位子上,再看到的事物就变得不再一样了,被权势粘在龙椅上,再也抬不起身,连脚底都被藤蔓缠绕着,身不由己,位越高,越孤寒。
她还是希望,李绩能看到身下的山河和万民,最起码别被那些肮脏遮住双眼。
这样她跟在身旁,才不会觉得连自己都恶寒。
若他是下一个李崇演,容卿还不如一刀捅死他。
“怎么这么看着我?”李绩不知什么时候扭过头来正看着她,眼里满是探寻。
容卿抬眼,跟他相视片刻,又转过头去:“没什么。”李绩满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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