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然后用勺子一点点地把热水喂了进去。
他没有照顾过人,有些手忙脚乱,有一大半的水都流在了帕子上。
林皎月靠在他胸膛上有些不舒服,嗫嚅了几句,他没有听清,低着头稍稍靠近了她,“月月,你说什么?”
两人这样看上去暧昧至极。
周丽萍进屋就看见这副场面,气得七窍生烟,“许知青,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许清风连忙坐直了身体,他现在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但他还是认真地和她解释道:“周婶,刚刚林同志好像说了什么,太小声了我没有听清,便忍不住凑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