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齐摔下去,床褥塌陷又弹起。
姜语沉喘着气息推他肩膀,看他时目眩,没力笑着:“李京肆,你真挺小气的,说不得你。”
“说得,怎么说不得?”他埋下去,蹭她胸间,旖旎触感从腰腹滋生,声音闷着,如潮水淹没暗礁:“落地时间还很长,你慢慢说,我慢慢听。”
回到北京,姜语总算拖沓着把李家送的东西都清整完。又休息过段时间,精气神好不少,睡得晚,常是起来就吃中饭。
李京肆偶尔中午会回来,在餐厅坐着等她。
姜语在房间换衣服,晚了些下去。
李京肆远远就看见她着身显精神的高腰直筒搭黑长袖走过来。要出门的装扮。
等她落座,就问她是不是一会儿要出去。
姜语嗯声,拿起餐叉,边吃着回应:“约了下午的水疗,晚上还有之前应李棠溪的麻将局。”
李京肆颔首说:“我顺道送你。”
姜语笑说:“又顺道了?”
李京肆停了餐叉,转头看她:“不顺道也送。”
姜语噗嗤笑,说他这张嘴练得越发厉害。
吃过饭,整装待发,姜语站大门口,等着李京肆进去一趟回来,小臂挽件黑风衣。
走来说:“把大衣披上再走。”
“室内冷不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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