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好累……”
“还我?”他警告声线重复的这两个字,像被气笑,俯身咬她颈边,“你还了更完蛋。”
姜语顷时背部一空,直直被捞起来,跨坐,挂他肩头,浑身猛颤,只好哼吟着蹭他颈窝,骂的气力也没了,不断地,黏黏糊糊地重复着“累”“想睡觉”的字眼。
加之酒精双重冲击,姜语当真有种马上暴毙而亡的猛烈错觉。
不知何时结束的,失去时间概念。
她当真觉得自己死了。
然后一只手来托起她,告诉她还有得救。
他步调很稳,穿过卧室,进浴间。
躺在床上,姜语尚有种超生之感。
四肢瘫软,脸捂在他胸膛,嘴里断断续续,呓声似的说着要死。
他笑着前胸轻颤,抚她柔软发丝,“明早醒来,可就没后悔药了,这戒指,你非抢走戴的。”
“嗯……嫁你,只嫁你。”大概脑子是混沌的,她闷声哼,音量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