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大爱,却几乎谁都可以抛弃,从未长期停泊,或许我期待有那么一个堤岸,同时我也害怕。”
许多话都不知从何说起,杂乱而茫然。
心口倒涌酸涩,叫她低下头去。
“我惯常把一切能抓住的抓在手里,抓不住的宁可作罢,永远随性,永远走一步是一步。我怕我太想要,又实在没法抓得。”
也不知道第几次吊口气又松,她乍然有种将自己送上邢架的畏缩斛觫,“我始终瞧不透你,你总像一阵风袭涌过来,偏偏我什么都抓不住。怪我没早想明白,你终归年长些,万千阅历,论玩弄人心,我怕是望尘莫及。如今无妨坦白,不愿继续,就是我玩不起了,我总不好蠢到最后把自己搭进去。”
李京肆手里还攥着那包烟,难以平复地喘息,攥得更紧。
他几次都想,哪怕余光瞧她一眼,想法都抑制回去。这姑娘多好面子,能说出这番话都不晓得豁出去多大心。
要盯着她,与凌迟无二区别。
“这种关系建立的前提是你与我目的相等,可那早无法持平……起初确实是我自身联姻,叫我在与你这条路上望而却步,那其间,还有另一个原因,我没敢告诉你。我无法去背叛丈夫与爱的男人苟且,也无法继续维系那种下等关系,盼着你什么时候会腻,而自己越扎越深,越难脱离。”
李京肆连呼吸都放轻。
往后擦了一寸步,还是没转头过去。
却听着她嗓子哑得厉害,这般迟钝又些深沉苦涩,没忍心出声:“阿语——”
“你别讲话。”这声已经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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