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他没回神思考到以什么表情亦或言语来回答,又听见她似活在梦中,飘忽而极具讽刺的声音:“没关系,你来。”她倾身蹭前,隔层衣料,半湿贴覆,“反正我搞那么多人,不差你一个。也当多谢你了,帮我解决掉婚姻这桩麻烦事。 ”
落音那会儿,他心跳狠震慢半拍。
似为她断这桩婚,只是让她更放开玩。
他要气炸了。
偏偏不愿对她吼,眼底的晦涩暗沉,染指愤懑,“这样。”他也笑,不清意味,眼神就要将她扼死,“这半年,你还搞过多少?”
姜语退后小步,拉开这段紧密空间,看着他,笑笑说:“太多了,数不清。”
肉眼可见他脸部肌肉隐动,齿关也在那时紧咬,面部神态绷紧,比方才质问要更迫压几分地过来,狠掐腰肢,步步往后推,直到退无可退地让她抵上桌沿,茶具震得晃荡。
重声就扯出四字:“你好样的。”
不知是不是还没醒酒,姜语有种可以不顾一切的冲动,无法憋着自己沉默,被动又自弃地接受这一切。
也不管他如何想,她就那么破罐破摔地告诉他,你和那些来来去去的男人没什么不同,费尽心思图个床上爽,她今儿高兴,她赏他的。
又似自欺欺地告诉自己,她之于他是这样,他之于她又有什么好不同的?把她那颗不安跳动的心脏搬进这场只有欲.爱纠葛的关系面前才最搞笑。
理智几欲崩裂的零界点,余光里她瞥见热茶打翻,碎在地上,响声刺耳,精致摆盘的甜品也推下去,空荡长桌,她是唯一的餐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