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衣帽间转悠一圈,挑套休闲装,冲了个澡,换下衣服出来。
到房间的小客厅,连着阳台,姜语偏头瞧见紧闭玻璃门,还暗叹阿姨忘了打开通风,踱步过去抚开,侧眼看见什么,哑然怔住。
阿姨是准备帮姜语收拾带回行李上的楼,跨进客厅,只瞧见一面僵立背影,试探叫两声也不应。困解着到她身旁,在她视线所及的阳台角落瞧见一只青釉瓷古董花瓶,盛着历经累月精心照料,过分繁盛绽开的朱丽叶玫瑰,浇灌在艳阳下,微微在迎风摇曳。
姜语定定问句:“这是哪儿来的?”
阿姨反射弧蛮长,“噢!之前来过那位先生他送来的,就前两天的事呢,说是刚开花就送过来了,还让我好生照料。”
她偏要问上一句。
分明见着这样式的玫瑰就清楚了一二。
心里霎然是揪作了一团,姜语默声走进去,到盆栽前停步,缓身蹲下,就这样一眨不眨盯着几乎开得爆盆的玫瑰花。
相近落日的颜色,好生漂亮。
“那先生来过那么两回,第一回送了束跟这盆同样的花来,叫我收下,可没过几天就蔫儿了!我就只好扔咯,前几天吧,又送了这么一盆花来,听说您没回来,叫我收着好生照顾,让您回来能看见就好。您不再这段时间还真有挺多怪事儿,总有人来门前问您下落……”
耳边声音渐渐消弭下去,阿姨见她总呆着是不愿回神模样,不多话了转身回房间收拾衣服去。
而她深深地、木然地将脸埋下去了。
听见夏蝉嘶哑长鸣,灼日烧在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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