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味、血腥味和尿骚味。
“糖宝,先离开吧。”李枢瑾轻轻拉了拉唐媱,神情小心翼翼。
“不。”唐媱摇头,板着脸,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李枢瑾抿着唇道:“把她掷到水里,现在,我要看着她生不如死。”
李枢瑾看着板着脸强力镇静的唐媱,心中大痛,心像是被人攥在手里使劲儿得捏,心脏像是要被捏爆了得疼,他忍不住上前抱住唐媱,双手握住唐媱微微发颤的双手。
“唐媱,我的糖宝。”
李枢瑾双手交叉握着唐媱的手,大手温暖着唐媱冰凉发颤的手,脸颊轻轻摩擦唐媱的脸颊,合眼遮住了自己眼里的水光,他喃喃低语:“我不会再让你独自承受。”
“让开。”唐媱面无表情推开了李枢瑾。
她无心此时与李枢瑾耳鬓厮磨,更不知他已然知晓自己心中的痛,她抱着自己才能知晓得秘密和伤痛,无人分享,只能狠虐香儿才能解她心中之痛,以慰凛儿在天之灵。
李枢瑾趁唐媱没注意的瞬间,悄然抹去了自己两行清泪,扬天抿唇缓了缓情绪,淡声喊了声:“锦荣。”
“是。”锦荣两三下打开牢门,面色清淡直接像拎小鸡一样拎着香儿,朝着牢房旁边的寒池扔去。
“扑通!”
香儿奋力挣扎,然而无用,“扑通!”她被扔入寒池。
武亲王府地牢本就在地下,是原来武亲王和大将军征战时惩戒内间的,寒潭深有两丈,寒如三九,上面氤氲着森森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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