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危时出手救了未来君主的人是我,表忠得恩的人也是我,他竟似乎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日后的路好走一点,轻松一些。”司马厝的声音越来越沉,末了才如在嘲笑,道,“顺昌逆亡,这样的道理,他竟都信!一直把这些事瞒了我这么多年,连怨恨都没法生。”
那时的司马霆已是强弩之末,没有能力,没有替自己、妻子和麾下讨回一口气的能力。
李延瞻早就忘了这件事,又怎会念往日情分?这实在是不大高明的伎俩,多少带点讽刺意味,天衝帝或也早已看破,默默接受了他的挑衅,也接受了他对别人的服软妥协。
水落石出,即是揭疤,闻之无声。
“卿安,你说,我还有几个亲人?”
“你在,我便还有几个亲人。甚念,何时醒归?”
“是真的,想你了媳妇儿。”
旧胭脂盒中的殷红在司马厝的指腹中,慢慢晕开点抹在云卿安毫无血色的薄唇,他而后低头轻轻在上落下一吻。
那是赵枳姮的遗物,与司马霆的万钧枪同样的份量。双亲留给他的,一半沙场,一半红妆。
作者有话要说:
附:
芸湘遇迫嫁作妾,垂泪久,却知已被赎身得自由。
“那位祁大人现今何在,可容芸湘奏新曲还恩?”
“学来无用,毕竟你不会舞剑。再者,闻大人已刎于狱中,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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