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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够了么?”那道声音总算是散了几分冷冽。
云卿安难以抑制地急喘了几声,在司马厝的目光中嘴唇几经开合,终是低声说:“柜边放有合卺酒……”
司马厝忽而往前倾身,脸堪堪在侧擦贴过,伸手去将他那因此举动而更加紧绷蜷曲的脚趾一一展开,道:“若非要换一样东西来伤腑摧体,恕我不能再依你。”
灯火剧烈晃动又倏地一灭,浓腻伴着近雨的沉闷,完全没法令人感到轻松一些。
司马厝将云卿安重新摁回被褥的包裹之中,环拥住他又在他耳边沉声道:“点到即止,卿安。京城无论如何都不能乱。”
在担心的,永远都只是这些。
在湿意蔓延在眼眶周边之时,云卿安生生压下了将临涟溢而出的泪水,在身子微微扭动挣扎间,埋头在司马厝的肩膀上,舔伤口般的轻吻了吻,随后发出一声极低极低的哽咽。
司马厝微眯了眸打量着四周,稍缓脚步,他此次前来根本就没特意带武器,而随身携带的匕首也早就不在了。瞬有意识,分明是云卿安预算好了这些,摸探他身时完全不会留手,对最亲近恰卸防备。
云卿安心间微颤,终是什么也没有说,任凭那穿衣服的轻微声响在他身后,眼眸逐渐化为深潭,静得平滞。
真的不可以吗?他竟是无能到这般地步。
“你要去哪?”察觉到司马厝在将他放下后欲要即刻离开的意图,云卿安的反应陡变激烈,挣起时的极力抓握间连指甲都要陷进肉里。
已是另一番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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