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得已之举,尖端锋芒贯穿刺骨,经除过后仍是触目惊心,血流难止,不知要费上多少劲才能将之堵得住,让人忍不住怀疑那一处永远也都难结痂。
其身形是越发显得瘦削单薄,后腰遭的那一踹亦是雪上加霜,草药汁液从上面滑落的时候,恰能沿着那鳞峋的骨痕、突兀的脉络而过,碎衣早就陷进了伤口里面去,又被一点点地挑出来,挑出来的似乎是命数,是火星子闪烁般的阳寿。
“奴婢若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掌印可千万不要忍着,唤一声也行。”岑衍始终是提心吊胆,眼泪糊了满脸,他赶忙用绢擦干,生怕落到了伤处使之更痛。
而苦声过早地断绝了。
云卿安自愿地趁机从中抽离出来,对此就作冷眼以观,那是他苦心孤诣养着一具傀儡,喜乐哀楚在短暂时皆不相关。····仰脸仿佛还能见到他的明堂,那里没有高殿琼宇,没有三拜九叩,有的只是将军回过身来,将掌心轻放他前。
虽无人知,司马厝就坐在榻边守着他,用目光将他紧紧包裹,在静寂之中,担忧怜惜绕经了千回万回,距离却一直不远不近。
云卿安想要迎他而去,向他再靠近一些,却因痛麻侵蚀丝毫动弹不得。
可这也算作是不得了的慰藉。
都是空想出来的吗?
云卿安轻声问:“过了有多久?他如今何在?”
岑衍道:“回掌印,已是三日有余。侯爷前去追捕昭王及其党孽,预是要些日子才能回京,不必挂忧。”
云卿安虽想要避之不谈,但仍道:“那日,你可有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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