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地继续道:“那边是庸君同魏玠所往,何不将此告于羌军,送他们一路好走。”
也算全了云督的意思。
——
澧都新下了场雨,拨弦般的时轻时重,不曾放过任何一个藏有暗垢的街头巷尾,也不曾姑息过任何一枝载有菩提的明叶。
繁宁却并未如约而至。
尽管城民们又恢复成了往常的模样,在不算稀罕的阳炽之下晾晒锄作,这便就是妥当了,谁又会在意那被淋一夜的屋角是不是快要朽了?只要还没塌下来,也就还能凑合。
消息在大肆散布出来之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这没多少人可以说得准,就连在当日出现于金銮殿外参与见证了这件事的人也都所知甚少。反正,自皇宫那一夜动荡之后,昭王即成为了无数人口中唾骂指责的通敌卖国贼,而誉云掌印挽澜之功。
只是,舆论向来是由当权者操控的,事实如何又是另一回事。····时泾从地上捡起一块沾着水的瓦片,敲碎成更小的形状,百无聊赖般的以此往侯府边高树上投掷,惊了绿簇和风痕。
久虔就在他旁边,看着他这些颇显幼稚的举动,也没有笑,只是问:“那小姑娘最近都没有来过了?”
时泾停下动作,摇摇头,说:“她说她阿娘像是不高兴,这些日子总是在哭,不放心故而走不开。”
倒是温情。
久虔这才笑了笑,随意道:“虽说是不能来,可也没人拦着你去。你怎么就不去找她?”
时泾立马苦了脸,往府内主屋的方向看了一眼,脱口而出道:“我也走不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