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指的是单只着重于底层官兵的埋入。耗时不可谓不长,动作也足够轻小隐秘,甚至是到了让人忽视的地步,可这恰恰是极为有效的法子。如此一来,不管掌管者究竟是张从顺,还是褚广谏都根本毫无关系。这批人实打实都是昭王的打手,但也仅限于这一小部分人,不可能做到全数掌握。
云卿安若有所指地说:“算得上是深谋远虑,但单凭这部分人,殿下也不可能这般有恃无恐。因东风未至,故而也就还有候时。”
昭王不置可否,随意翻看了一下沈沧济呈上来的信纸,目露阴狠道:“不必对此加以试探,是祸躲不过,到了那时候任谁也就只能乖乖受着。云掌印若有闲时,不妨先对此过目一番。”
确实是不可多得的惊喜。
那张信纸被递到两人中央,云卿安沉思片刻,仍是接过以观,下一刻却不由得面色微变。
消息遭泄露得毫无疑义却不知因何而起,被劫持的党属官员亲眷,名录所书清清楚楚,可他们分明都是被掩藏起来了的。为何人起异致此?
“云掌印可是看明白了,何不自行考量又还有什么资格以作抗衡?”昭王将他脸上的细微神情变化都收入眼底,心里自是得意。
云卿安静默未语,思绪却是于乱中百转,低脸时不自觉地蹙了眉。
其可于宫中行兵控,可要挟以令群臣,恰到好处地从异处进行拿捏,如何看来都是难有胜算。
昭王状若随和地又添上一把火,道:“往时旧物,到了现在也该找个归还的时机,或者干脆些直作大用。掌印意下如何?”
随即,被昭王取出搁置在桌案上,亮晃晃暴露在众人视线中央的,分明是裂冰玉戒,犹是光泽流转不沾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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